“只希望你真能记住这话”韩玄龄叹了口气,“就怕你以后旧病复发,还要犯此错误”顿了顿,终于道:“此番圣上将我从东海调来前线,你心中是如何想得?”
韩漠正色道:“二伯乃是朝中猛将,所经战事多如牛毛,小五侥幸打了两场胜仗,但是若要进攻魏国本土,却必须要二伯这样的大将坐镇才行圣上此举,实乃万全之策,小五心中甚是钦佩”
韩玄龄平静道:“你心中真是如此想?”
“确实是这样想”韩漠肃然道:“见到二伯,小五心中踏实多了”
韩玄龄凝视着韩漠的眼睛,缓缓道:“难道你没有听过别人议论?私底下有人说,二伯此番前来,乃是要从你的手中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