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丹毒,如今也只有我庆国才能制作出来,而且…据我所知,制作过程极其复杂,每一颗制作出来,都要花费极多的材料,一丸值千金,绝非虚言!”云沧澜神情看起来很平和,但是眼眸子深处,却闪现着寒冷之色。
西河王爷眼中显出不解之色,问道:“既然如此,你既然掌握了证据,知道安玉清是中了丹毒,为何还要在燕国人面前故作不知?后党与那群道士往来密切,只要证明安玉清是丹毒所杀,那群道士脱不了干系,后党也必定牵涉其中……这该是对付后党的一次绝好机会啊?”
云沧澜摇摇头,冷然道:“王爷,这成不了证据!”
“为何?”西河王爷奇怪道。
“凡是拿出来的证据,必须大家都清晰明了,一观可辨!”云沧澜缓缓道:“如果拿出来的证据,所有人都看不懂辨不清,那便不能称之为证据了!”
西河王爷有些疑惑地看着云沧澜,显然他对这句话并没有听懂。
云沧澜轻声解释道:“王爷,到如今为止,沧澜也是不知道这种丹毒的真正名字……而且沧澜相信,这天下间清楚丹毒药性的,绝没有几个人。如果我们说安玉清是中了丹毒而死,即使提取血液中的毒素作为证据,也不会有人认识。”顿了顿,才叹道:“而且能够控制毒药的发作时间,间隔十多日才会发作,这种毒药……实际上极为罕见,沧澜至今为止,也只见过这一种丹毒……所以以此来向朝廷禀明安玉清是在出使之前便即中毒,是后党与那群道士在后面谋划……并无任何说服力!”
西河王爷抚着胡须,微微颔首:“原来如此!”
云沧澜叹道:“后党谋划已久,要想找寻破绽,已是难上加难。沧澜只担心这件事儿已经往国内传去,一旦他们得知安玉清已死,那么必定会跳出来,阻止此番与燕国的谈判……!”他微微握拳,“真要如此,我庆国只怕真要受到两面夹击了!”
“糊涂!”西河王爷恼怒道:“那一群蠢货,为了私利,竟然出此下策打压圣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