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官也不知道,应该……应该是前半夜回来的……!”
贺学之看着司徒静,骂道:“不知道?你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司徒静一愣。
虽然他一直依附于贺学之门下,但是终究也是一方大员,那是堂堂的宜春郡郡守,所以贺学之平日里对他倒也是礼遇有加。
像这般出言斥责,那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司徒静心中顿时大不舒服,但是却也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还是要依靠贺族,所以连声道:“是是是,下官无能,下官无能,大老爷骂的是!”
贺学之似乎也知道失态,摆了摆手,“司徒兄,坐下说话!”
司徒静在旁边坐下,贺学之才问:“他可有何行动?御林军那边……有没有动静?”
司徒静暗道:“你只听说韩漠回来,便惊成这样,若是知道他现在做些什么,那岂不要被活活吓死?”面上却是小心翼翼地道:“大老爷,韩漠和御林军……那是大有动作!”
贺学之皱眉道:“他们……他们做了什么?”
“我听人禀报,子时刚过,御林军便开始行动,自大鸿米仓和官仓抽调出三四百名御林军,分成许多路,行动迅捷,他们……他们已是将十多名刚刚从大狱中出来的官员全都重新抓拿回去,而且……而且我听说,每一名官员,竟是被大刀架着脖子,写下罪状,签字画押……!”司徒静胆战心惊,脸色泛白。
“他……他好大的胆子!”贺学之拳头捶在旁边的古木案几上,“咚”的一声,那案几上的茶杯从案几上震落下去,“呛”的一声,摔得粉碎。
司徒静一时间惊吓的不敢说话。
“贺勉!”贺学之终于想起了自己手中的另外一把刀:“贺勉手中还有人,他手中有狼符,自新义城带来八百城守军,连上夕春城原有驻军以及城外的兵将,那也有三千多人……有这支军队,韩漠不敢太过放肆……!”
一想到自己手中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贺学之终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