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想着,迈开步子继续走着,有教徒偶尔路过,见到他都会行礼。可他却没有理会他们。
如果早知道朱依翊会因此受到伤害,他便会早些向金姑表明心意。然而那位可怜的教主夫人早已经被炙焰伤害过,而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此时再说保护,显得多么可笑?
于是嘴角扯起了弧度,却是悲凉的笑。
是呀,可笑,可悲。可笑的行为,可悲的命运。他注定,会被她痛恨,不论他的苦衷是什么,她都会痛恨他。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在痛恨着自己……
失魂落魄的左使,辞别了教主,早早地踏上了去中原的船只。离开总部,是他可以缓解压力的唯一途径。而帮着教主尽快找出老段,也是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办法。
只是,帮着教主的同时,却也在伤害着他们。是的,伤害。尽管他始终不肯顺从那些人打破底线,可他的的确确是在伤害他们,是在背叛他。可是天知道,他有多么的难过。
矛盾,纠结!他甚至都在怀疑,他活着,本身就是矛盾和纠结……
纠结,不仅仅是左使。朱依翊想着早上时候便去找薛臻,将事情弄清楚。可是叫她失望了,因为左使已经离开了魔教总部。
来开了,她去问谁?这样的疑惑又得被搁置在心中,不知道何时才能平静。
而此时,李自成来找朱依翊,告诉她金姑的倔强。朱依翊知道,如果金姑不认错,炙焰是不会妥协放她的。所以她决定再去一次密牢。
而这次前去,看到的,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怜的女人。于是她坐在她的对面,抱着膝盖看着金姑。金姑也不再哭泣,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朱依翊。
促膝长谈,金姑说了很多事。比如说她在宫中时,听闻得有关长公主的传言,从那时起,她便对长公主极其厌恶了。加上后来,她被朱由校强暴怀了龙种时,曾清楚地听到了长公主朱越女的话。
——贱人,当然不能留——
虽然宫人强迫她打掉孩子不是因为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