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哭声从怀中传来,朱依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罪人,因为自己的不理解而折磨着他,叫他痛苦。可是自己又何尝不被折磨,不会痛苦呢?
两个人相拥相泣,很晚才昏昏睡了过去。第二日,天已经大亮,可这睡得晚的两人都没有起床。司徒谦南在他们的房门口走来走去,挣扎了一番,还是叹口气走开了。
总不能因为自己饿了就去打扰人家小两口吧?
这样直到晌午,他们才起来,司徒谦南也才吃到饭。炙焰便摇首叹息:“没有我们,你还能饿死不成?”
司徒谦南笑呵呵地说道:“差不多吧,谁叫你做得饭好吃呢。”
然而,司徒谦南的这份口福也没有持续几天,炙焰便决定带朱依翊去天山。
一番准备,他们辞别了这伤心的城市,坐着马车朝天山驶去。
冬季,行人稀少,客店也都冷清,他们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麻烦,除了偶来的狂风暴雪。
当然,还有朱依翊越发频繁的昏厥。所以,他们也走得很慢。可以说,整个隆冬到晚春,他们都是在前往天山的路上渡过的。
直到大地五彩缤纷,水儿欢快流淌,炙焰也终于看到了那座神秘飘渺的山峰。而这时的朱依翊,也只是偶尔保持着清醒。
“依翊,你看,我们到天山了。”
炙焰扶她出来,她便睁开眼睛,虚弱地看上一看,随后便笑着说道:“终于到了。”
终于到了,这个带给他们一线生机的地方,亦或是她的葬身之所。
马车上到一定的高度,便再也上不去了,炙焰只有抱着朱依翊继续向上爬。即将临盆的朱依翊,肚子大得出奇,可是身子却依旧单薄。炙焰抱着她并不费力,加上身后的天鸣神刀和厚实的布包,也可以健步如飞。
很快的,他们行过了绿色之地,再次见到一片的雪白。炙焰放下布包,将两件狐裘大衣拿了出来,给朱依翊穿上,也给自己穿上。很快的,朱依翊再次陷入昏迷之中。他便抱着她,在茫茫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