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顺风而行,船速也是惊人的快。船头处耸立的男人,心也如同这溅起的浪花,焦躁不安。该死的女人,就知道她突然的温顺是有目的的。可没有想到,是为了他的令牌。
她要令牌做什么?难道是想要逃离魔教?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炙焰的一颗心更加烦乱。她要是敢逃试试,就算逃到海角天涯,也要把她找出来。
这样到了夜晚,他们终于回到了总部。一进大门,炙焰便揪着一个看守的衣领问道:“今天可有人拿着我的令牌离开魔教?”
因为教主的突然归来已经够叫人吃惊的了,如今他又揪着自己的衣领摆出从没有见过的可怕模样,那看守哪里还能说出流利的话来?于是结结巴巴,还带着哭腔说道:“下午……孙……孙护旗他们……他们放走了一个人……那人拿着……拿着教主的令牌。”
如同晴天霹雳,炙焰又问道:“夫人呢,夫人在哪里?”
“小的,小的不知道!”
炙焰松开看守,便一句话不说径直朝朱依翊的卧房走去,跟他一起回来的手下,也是吓得不敢多说一句,只是小跑着跟着自己的教主。
时间尚早,朱依翊没有睡。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消息,想来那少盟主是跑掉了。思及此,不禁一阵阵的欣慰,起码在她灰色的魔教生活中,还做了一件值得的事。
可她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就听得“咣当”一声,卧室的门就那么被踹开了,随之而来的,是炙焰那张愤怒的脸。
虽然看到屋中的朱依翊有了些着落,可还是一副吓死人的模样。
相较于他身后那些人的惧怕,朱依翊却是很坦然。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回来,也会如此愤怒。而这份满不在乎,更是激怒了炙焰,他走到她的面前,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个耳光,因为力道之大,朱依翊扑倒在地。
可她没有愤怒地转过来瞪着他,也没有哀怨地低低啐泣,她只是慢慢爬坐起来,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炙焰走过去,揪着她的发,将她的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