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不是我现在可以处理的事。”
帕米尔安然地回答道,然后沉思了一阵:“……你去告诉他们,虽然我的伤快要养好了,但我目前还不在职务之内,所以在出院之前……类似的事情,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讨论了。”
“即使我有意见,现在也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他笑着说道:“他们这是在浪费时间。”
“霍斯曼的事情,难道你就不管了吗?”胖子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回望着对方的脸:“要是那个老家伙脑子真的抽了怎么办?”
“……我愿意为公国的未来做出牺牲,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帕米尔无谓地说道:“现在还轮不到提这件事,你……明白吗?”
再次看了对方一阵,胖子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向着守在门口的黑衣守卫大声强调着什么,一边向着病房的远方大步行去了。再次变成了一个人的帕米尔有些悠然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将那些由那几个议员们带过来的、之前出现在议会上的提案,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唔……法尔斯战报,安塔小镇布防,还有城内的例行抗议……难道就没有什么与战争无关的消息吗?”
无奈地将手中的纸页丢到了一边,双手放在脑后的议长静静地躺在了背后的病床上,然后在愈发宁静的气氛之中,突然发出了宛如自言自语的长叹:“最后……”
“还是你们这些冒险者啊。”
“霍斯曼是支持我重用冒险者的,至少在战争爆发之前,他没有对我的想法提出过任何意见,如今这样的局势……除了委曲求全,我已经无法替他想出什么别的理由了。”
“我无惧死亡。”他静静地说道:“如果……公国还是原来的公国的话。”
昏黄的灯光将房间的安静映衬得更加明显了,但躺在病床上的男子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经过了两次刺杀之后,我也感觉到了那股深沉的恶意……帝国方和公国内部,似乎都有人不想看着我继续活下去,这让我不得不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与许下的承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