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一身闷响,冰门大开,白虎青着脸,心如火燎:“殿下,殿下!”
墨北咽回到了嘴边的话,明眸一转,以后有了机会在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而且若是泄漏了身份,在宫中怕也不好混下去。
“本王在这。”耶律千枭答道,却是不动身子。
白虎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主子怀中窝着一个墨公公,嘴角抽搐了一下:“殿下,你没事吧?”
“嗯。”耶律千枭掀开眼帘,沉声问:“如今什么时辰了?”
白虎将墨北拉起来,毕恭毕敬的说:“三更天了。”
耶律千枭沉思了半响,没有说话,依旧不动。
墨北这才注意到为了护着自己,他后背靠的是一方冰墙。
坚持了这么长时间,连她都冻的手脚发麻,更别说挡去冰寒的枭枭了。
心间一暖,墨北咬着牙将他架起来:“殿下,你能不能走?”
“先去将密室打开,本王没事。”耶律千枭浓眉一拧,指指左侧。
墨北看了他一眼,将人交给白虎,踱步走到最西侧的黑门前,拉开背包,剪刀,手电,铁丝,偷盗工具应有尽有。看似锁锁相扣的机关找不到接缝,她两手一拨应声而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快得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神乎奇技叫人叹为观止。
白虎愣在一侧,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耶律千枭只是轻挑眉目,看着墨北出神,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夜越来越浓,三人将白银运出,与玄武西城接头,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偷梁换柱,无人知晓。
翌日,礼部出银,军饷不翼而飞,全朝上下议论纷纷。
左龙痕一个褶子,状告曹豹玩忽职守,在府中设宴摆酒,丝毫不将王威放在眼里。
敦煌帝一怒之下,夺乌纱,收兵权,就差将曹氏一族收监入狱。
这一举,算是彻底寒了皇后的心,佛书拿了放,放了又拿。
“青袖,你去将太子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