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动的手?”
清冷的嗓音响在左耳,将耶律千枭从回忆中拉回来,他侧目望过去,迎上墨北的瞳,那双水眸里没有不屑,没有讥讽,只有沉甸甸的心疼。
嘭,嘭,嘭!
杂乱无章的心跳声扰乱了一切,耶律千枭愣愣的抚上胸口。
这是什么感觉。
好痒好痛。
“殿下放心,我会替你连本带利都讨回来。”墨北缓缓勾唇,笑颜里满是杀气。
耶律千枭故作不懂,傻呼呼的抬起手,指指后背:“这里,这里,疼!”
“我知道,我会轻点洗。”墨北心细的避开那些鞭痕,回头道:“容公公,你去太医院要些药膏。”
华容不搭话,只是看着耶律千枭的背,眼底泛着红,双拳攥的很紧,紧到掌心布满了月牙弯。
“容公公。”墨北又是唤了一声,华容背过头,赶紧换了表情,流着口水的靠过来:“殿下真俊,连身子长的都格外好看。”
啪!
爪子还未伸出,墨北便将他推开,漫不经心的问:“容公公近日来似乎心事重重啊?”
“哪有,咱家整个心思里装的都是殿下!”花痴般的灿笑,宛如天边明月。
“喔~是吗?”墨北抿唇一笑:“那昨夜容公公睡不下是为何?”
昨夜?华容手下一僵,笑眯眯的说:“唉,出去尿尿呗。咱家先去给殿下拿些药,这伤看起来怪吓人的。”
他的话刚说完,脚还没迈出门槛,就听院外一声高呼。
“给我好好搜,每个角落都不许落下!”
哐,哐,哐。
足足三百个锦衣卫,如水般涌进,腰间插刀,眼神凶猛,让人看了不禁心颤。
他们将知暖宫团团围住,面无表情的等头儿下命令。
“你,你,还有你去屋内搜,床上床下,衣服被子,只要能搜出东西的地方都给我瞪大眼睛!”杨虎叉着腰,坐镇指挥。
华容似是被吓傻了,愣是半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