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目中露出一抹哀求之色。
沉吟良久,他终是叹了口气,朝丁典说道,“也罢,看在二位娘子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的狗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废了你的任督二脉,好叫你长个记性!”
“你……”丁典瞬间大怒,废了任督二脉便等若废了他一身功力,那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凌霜华还想开口,慕容复冷哼一声,“不要得寸进尺,依我的脾气,没有杀掉他已经是最大的容忍,可不要逼我啊。”
凌霜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慕容复说完,张手一抓,桌上的酒壶陡然飘起,随即一道水流飞了出来,滴溜溜一转,朝丁典席卷而去。
“等一等!”丁典忽然叫了一声,目光愤怒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探究,“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