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他可是不惜血本的投入,现在盈利与预期极大不符,他如何接受得了。
实际上这却是他有些贪心不足了,现如今大宋国库一年的总收入也才七八千万两,而他一个江湖世家,年收入已达四千万两,这要让赵构知道,只怕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因为盐铁收入本就是偷国库的钱。
只听包不同继续道,“算完了收入,包三再给公子算算慕容家一年的支出,现今天枢军拥军二十万,天璇军拥军八万,神龙军十万,再加上各地秘密训练的散军大概也有二十万,慕容家的总兵力已达六十万之多,每月花费的饷银、粮草,军备损耗、战马损耗合计将近一百八十万两。”
“此外,灵鹫宫、日月神教、王屋军、白杆军等势力每月拨银合计六十万两,算上其他零散花费,一年下来慕容家至少要支出两千五百万两之巨,尽管仍有结余,可公子曾明令,每年必须将三成盈利封入库存,作为将来起事之用,所以并非包三故意克扣各部军饷,中饱私囊,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包不同算完账,又不失机宜的大吐苦水,喊冤叫屈。
慕容复听完他算的“账目”后,不禁有种“不当家确实不知柴米油盐贵”的感觉,他确实有些小看了这么多军队的消耗,这还是平时,倘若战时,这个消耗恐怕还会成倍的增长。
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别看慕容家收入已达到一国的一半,实际上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慕容家的收入靠的是生意利润,而国库则是靠税收,换句话说,人家还可以把百姓手里的钱也算上,方能体现一国之力,而慕容家除了银子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以前天枢军数量少的时候还能以佣兵的方式维持开支,现在却远远办不到了,总不可能派出二十万大军去做佣兵吧,就算邓百川敢,恐怕也没有雇主敢雇。
“我还是穷啊。”想通其中关节,慕容复心中暗暗苦笑,嘴中则安抚道,“倒是我错怪了包三哥,还请包三哥不要放在心上,不过各军的开支同样耽误不得,你尽管悉数补上,银子的事你放心,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