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在首都,在公园、小区除蛊,如果传出小孩子的惨叫,保准有人报警。
回事务所更不行了,那边是市中心区域,来往行人更多。
我给包子打电话,问她上回借过他们‘宝地’一用的仓库还能不能借我们用用?
包子联系了仓库管理员,对方说可以,任何时间都可以去。
单位仓库的隔音效果是一绝,我领着顺风、一家三口去了单位的仓库。
我叮嘱值班室的管理员,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在里边把门关好了。
值班室里有两名管理员,他们俩很听话,把门从里边反锁住,然后俩人趴到对内窗口处,瞪大眼睛盯着我们。
他们倒不是怕我们偷东西,那眼神就是单纯的好奇。
我让顺风和夫妻俩也进值班室等着,他们也想趴窗口往外看,挤了一会儿没挤出他们的空间。
孩子被女人放到大厅的登记桌上,登记簿管理员收起来了。
我把桌子搬到大厅中央,离墙和值班值窗口都远一些。
我背对窗口,挡住了管理员的视线,他们只能看到孩子的头和脚。
我双臂展开,做了一串假动作,把我记忆中看过的‘作法’动作模仿一遍。
一只手比划的时候,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孩子的胃部。
孩子突然弹坐而起,我顺势将他抱住,死死搂进怀里。
他扭过身想逃,我胳膊横在他胸前,将他小小的身子圈在臂弯里,无论他如何挣扎嘶吼,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体力不如曾珊,没曾珊扑腾的时间长。
等他连连干呕,身体抽搐着将红茧吐出来,我没给那玩意落地的机会,在半空中就烧了它。
孩子几天没吃东西,胃里根本没有食物可吐。
所以只在嘴边和衣服上沾了些口水,没人能看出他刚刚吐了什么。
我把孩子放回桌上让他躺平,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正常。
但身体极度虚弱,我拿出陈清寒给我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