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也是威胁多过友善。
只有于修是‘正常人’,他和我们待了这几天,不止身体累,心也累,没人跟他聊天,约瑟看上去温和,实际上对他防范颇深,画家先生是不爱说话,可他也想和别人有正常的交流,奈何我们没人理他。
椅子腿推起一角地毯,露出修补过的地板,于修挪了下地毯,看到一片后补上去的木板。
“这不是,这不是地下室的入口。”画家先生凑到于修身边,他一副想说,又有所顾忌的样子,眼神飘向约瑟夫。
“你们肯定有事。”于修笃定道。
我跟画家先生学,挂出一副忐忑心虚地表情,于修越猜越严重,他猜我们做了违法的事,是偷了东西还是私藏危险物品,他猜的都是寻常‘坏事’,画家先生因为他猜不对答案在旁边干着急。
于修的态度让约瑟他们没法再沉默,于修现在怀疑我们在做违法的事,他是我表哥,不可能放任不管。
如果屋子里有违、禁/品,他非得搜出来不可,约瑟四人镇定没用,我和画家先生已经在脸上写出‘我们有猫腻’这几个字了。
画家先生不镇定是随时的,我在‘亲人’面前不镇定也说不上可疑。
约瑟和莉莉互递了眼神,约瑟上前一步,他们没进厨房,莉莉丝和约瑟夫在走廊上站着,约瑟和莉莉站在厨房门两边,像两个守门的,此时约瑟上前一步,阻止于修找下去。
他解释道:“我们没有做违法的事,请相信我们。”
光凭这句话劝不住于修,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们都是这的住客,旅馆老板想害我们,把我们骗进地下室,想喂那些怪物,我们几个侥幸逃生,用一种植物让怪物发疯,旅馆老板也变成了怪物,怪物互相残杀,最后全都死了,等它们死了我们下去处理尸体,现在地下室还有很大的味道没散干净。”
他还是隐去金属球的事没说,只说他们利用致幻植物战胜了怪物。
约瑟还解释,我们不报警是没法解释旅馆老板的事,她变成怪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