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声,还挺激烈,听着像是人在打架,但我知道上面只有畸形种和女尸,女尸全身僵硬,她不太可能和畸形种打起来。
随即我听到有人大声呼救,是画家先生的声音,他扯着嗓子喊救命,然而地下室做过隔音处理,再说楼上的住客不到半夜回不来,他喊也是没用。
显然画家先生也掉到地下室来了,我不太想暴露档案馆的位置,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听外面的动静,他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和畸形种打得‘火热’。
打着打着,外面突然安静了,我好奇贴近门板细听,就听到他踩着门跺脚,好像听出来底下是空的。
然后他就开始暴力破门,想要打开井底的金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