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恐怕是凶多吉少。
汤润得到消息,说他可以继续在那片景区当土拨鼠,如果挖不到尸体,至少说明女孩没死,或者‘白’另有藏尸地点。
我让他别费劲了,向上边申请的‘寻尸’符下来了,一年就给发一张,掌门批给了我,因为连续发现的两具尸体上都有传染病,掌门担心更多尸体出现,扩大感染范围,所以把符给了我。
这东西是尸体GPS,只要把死人生前的贴身之物绑上,它就能带路找到人,当然,仅限于……死人。
这贴身之物还得是常年在身上,最好是死者身体的一部分,比如说头发。
我们在失踪女孩家找到了她的梳子,自从她离家出走,她房间里的东西,家人从没动过,平时她母亲就进去擦桌抹地,其它东西一概没碰。
寻尸符贴着女孩的头发,在半空中飞行,跟被风刮得乱跑的塑料袋一样。
白天不方便使用,我特意等到午夜,街上人车稀少的时候用。
小小纸片带着我们穿过城市街道,往景区方向走,汤润骑着他的电动车,跟我并排行驶,他略为遗憾地说:“看来尸体还在山上,可惜了一张宝贝符,我再挖两天也能发现,哎…”
“用上就不可惜,你把景区都挖成麻子脸了,回头游客不得寻思,这是华夏版的麦田怪圈啊。”
“前辈,你说那个神秘组织,它是怎么做到滴水不漏的?骗去那么多年轻人,藏哪啊?”
“荒郊野外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戒网瘾中心哪?”
“很有可能!”
小纸片儿在一条出城公路上拐了弯儿,没有继续朝景区的方向飞。
汤润是北省人,虽然不生在首都,但因为近便,小时候、上学的时候没少到首都来玩,各个景区他都熟。
他一看方向,吸了口气,疑道:“这是往水库那边去呀……”
虽说大方向上水库和发现尸体的景区相一致,但到了近处,还是分为两个方向,像英文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