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的可能倒是有。
陈清寒和我想的一样,既然我们下来的那座雕像底下是空的,其它雕像也可以。
但我们现在还不能回通道里去证实,陈清寒收起采样袋,改用一个空的食品袋,装了一袋子的苔藓,装完就塞进了我的背包。
“嘶!你这人,不知道自己应该扮演护妻狂魔吗?每次出来都虐待我。”
“救命的解药全放你身上,是护妻没错。”
“陈教授歪理邪说时间又开始了?”
“我是以毒攻毒。”
我拍了他一巴掌,以表达愤怒,回回跟他斗嘴最后都是我无语,莫办法,谁让我是‘大人’呢,我女王肚里跑航母,不跟他这等‘小民’计较。
地上的三人过了二十多分钟才醒过来,身上的红疹果然消退了,但艾米尔还是闭着眼睛站起来的,他身上的疹子没了,可‘女人’还在。
这事我是见怪不怪,快习以为常了,莫洛斯和维克多却不适应,也可能‘变异’的是他们队友,所以他们格外紧张担心。
“现在能说你是谁了吧。”我对女艾米尔说。
“我是……探险家。”女艾米尔这话有停顿。
“探险家?厉害,那你从哪下来的?”我控制着语气,没用咄咄逼人的口吻,只是装作好奇。
“王城的大门。”女艾米尔这回答得很快,没有犹豫。
“王城?”我扫了眼陈清寒和莫洛斯,这里难道不是古墓?
他们两个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应该说是陈清寒不明白,莫洛斯和维克多是听不懂。
女艾米尔一直用汉语跟我们交流,陈清寒便接过话头,问她什么王城。
女艾米尔说当然是夜叉国的王城,你们来不就是为了寻找它吗?
我说真不是,我们是应矿主之邀,来调查矿场怪事的。
女艾米尔显然不知道什么矿场,她说这里是夜叉国的王城,准确地说,是王城的地下部分。
夜叉国的城市分为两部分,地面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