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睡着,其实一直醒着,我稍有风吹草动,她就会全身绷紧,明显在防着我。
尽管陈清寒在墓门周围贴了黄符,但他还是不太放心,这是他谨慎的性格使然,所以他也没睡,他们那屋的台灯一直亮着。
后半夜大概一点钟,村子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觉轻的都被吵醒了。
陈清寒过来我们这屋敲门,我和朴宝珠都是合衣躺着,听到敲门声立刻下地开门。
陈清寒和朴正泰站在门外,陈清寒脸色冷然:“出事了,去现场。”
好在村子里的人并没有将狗吠当成多严重的事,不至于为此出村,陈清寒说只要他们在村子里就没事。
他们没事,出事的是谁?
我们四人赶到施工现场,发现坑边上躺着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尸体。
这人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喉咙处有个大血窟窿,是被人咬开的。
他身边倒着一把铁锹,锹下压着一个编织袋子,鲜血染红了袋子,这人已经死去多时。
“是村民。”朴宝珠看着尸体说,“我在村长家见过他”。
我们跟村长说是考古队,也说过在寻找古墓,但陈清寒故意强调过,我们没抱太大希望,这可能只是一座空墓。
考古队挖过的空墓太多了,没被盗过的古墓越来越少,他这么说就是希望消息传出去的时候,让村民知道这是个没啥油水的墓,别来凑热闹。
村长也说,我们没带‘保镖’,应该是没啥重要文物,如果是上面重视的古墓,早派人在现场看守了。
没成想,偏偏有人不信,又碰巧赶到今晚过来,还把陈清寒贴好的黄符给撕了……
朴家二人面面相觑,从他们的表情看,他们是有些惊讶的,朴宝珠对陈清寒说了句‘你的猜测是对的’。
死者喉咙上的伤口,边缘能看到牙印,分明是人咬的,从地面脚印的数量、大小判断,这人至少还有两名同伙,即使是内部产生了矛盾,地上还有锹呢,他的同伙不至于放着铁锹不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