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颠了颠重量,转头告诉他们:“86公斤,算上衣服、算上鞋。”
我拎着轻松,被拎的人可难受了,我捆得结实,他的身体一离开地面,好么,跟绑着棉线网的酱肘子似的。
既然他是这个小团队的头,那必须C位出道,我在厂子里看了一圈儿,决定把他串厂房顶上的旗杆上。
他还不知道我要干嘛,刚出冷库就被我打晕了,我把他捆到旗杆上,抬起匕首在他后丘上扎了两刀。
本来这匕首太短,‘扎’东西没优势,现在不同,只是放血,扎不出人命更好。
我用毛巾接他流出的鲜血,再拍到他身上,抹到他脸上,看着超级血腥,其实伤口不大,根本要不了命。
打扮完他,我回到冷库,那四个人看到我一手血地回来,全都摇头晃脑,非常抗拒我靠近。
我挑有点害怕的拎出去,同样打晕了扎出点血来当装饰,把人扔到工厂院子里。
恐惧是他们‘被害’的顺序,第三个是司机,他被我打晕直接塞回车里,他的血除了身上、脸上,我还喷在车窗、前挡玻璃和方向盘上一些,布置完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惨。
最害怕的那个,等四人同伙出去,我满手、满脸血的回来,他终于吓破了胆。
我拿掉他嘴里的破布,只问他一个人问题:“你老板为什么要抢朴氏家族的手记?”
这人连说不知道,他们是奉命行事,老板不会告诉他们理由,只要他们做事。
“什么都不知道,那没办法了……”我伸手要去抓他身上的绳子。
“我知道一件事!”
“快说。”
“朴、朴氏家族守护着一个秘密,听说是一笔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哈?朴教授要是守着巨款,至于等了几十年,只为等到有人赞助他来草原吗?”
“我也是偷听来的,老板跟人打电话的时候提了这么一句,真的,我发誓,他就是这么说的!”
富商说朴氏家族掌握着一笔财富,玛丽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