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可是划亮屏幕一看,根本没有信号。
我走上前,抓住女孩的手,她瑟缩了一下,但没敢挣扎,我抓着她的手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确实是在直播间,可她的手机也没信号、就是说,她是在没网的情况下直播。
我瞄了眼直播间的在线人数,4,手机根本没联上网,哪来的四个观众?
“这没信号,你能直播?”我放开女孩的手,让她看看手机信号格。
女孩一脸懵,看清信号格,又看看直播间在线人数,整个人都不好了。
关键那四个在线的人,还给她赠送了免费的花,就在开播之后的这几分钟时间里。
女孩想明白了,嗷的一声哭起来,本来挺害怕的包子,被她嚎的没了情绪,茫然地看着我,好像在等我解释一下。
“哭什么,免费花花也是礼物,给我憋回切。”我瞪了女孩一眼。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不讲理啊,这地方闹鬼,小姑娘被吓哭不正常吗,凶什么凶啊?”矮个圆寸男不乐意了。
“她的哭声掩盖了别的声音,你们要是不怕,也不想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就让她继续嚎。”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穿越了呗,穿越回公路没建之前、广告没粉刷之前。”我摊摊手,说出早就想好的答案。
“这也太离谱了!”汪乐摇头,表示他不信。
“我觉得她说的对。”一路上都没开口的安娜金,突然开口说话,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自从加入我们的队伍,就在努力做个隐形人,遇到危险的时候躲在队伍中缩成一团儿,没事的时候就独自坐在角落,别人讨论事情她也像听不见似的。
杜医生说她可能得了什么创伤后遗症,而且队伍里全是陌生人,她不愿意跟我们接触也正常。
唯一能跟她说上话的只有迈克,他们聊过一回,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
现在她突然开口,黄载江甚至吓了一跳,他可能习惯安娜金当人肉背景板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