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一向深居简出,不曾参加过任何比试,也不喜欢,这你是知道的。”宁远最终还是做了选择。
白无殇眉头微蹙,没说话。
“无殇大人美意,宁远心领了,宁远不过徒有虚名而已,灵药山寨那是高手如云的地方,宁远去了只会丢大人的脸,还请大人另请高明吧!”宁远又道。
白无殇微蹙的眉头已是缩紧,看向宁海南。
“宁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宁海南立马训斥,“为父这些年花了那么多心思栽培你,你就这样报答为夫不成?为夫天资愚钝,靠的就是各种奇术在九洲城立足,如今眼看九州武会又起,你不为宁城出面,还有何人为宁城出面?”
宁海南也不顾白无殇在场,把话说得直白。
“父亲,孩儿志不在……”
宁远话未说完,魅兰儿连忙打断,“父亲,无殇大人,今是我俩大婚之日,这件事,不如明日再议,也让宁远有时间好好考虑,如何?”
宁海南看向了白无殇,白无殇笑着点头,“当然,本就不该此时打扰,可惜灵药山寨那边时间紧迫,还望早做决定,大人我明日一早就走!
宁远始终一脸为难,瞧那样子压根就没有去的打算,倒是魅兰儿,大有劝说之意,送走了两人,白无殇便同宁海南共饮,酒席上,话往往最好问了。
觥筹交错到大半日,终是散场。
白无殇懒懒坐在客房屋顶上,望着院子里一片喜庆之后的狼藉,唇畔噙着笑容,又忍不住想起了薇薇和夜宝,想着想着就蹙眉,无奈呀无奈,这婚礼还未办呢,孩子就都六岁了,到时候婚礼怎么办呢?
该把夜小宝安排到怎样的一个位置?
而就在他客房对面,隔着几座宫殿的院子里,宁远和魅兰儿至今无眠,本该是洞房花烛夜,可惜新郎官却一点点洞房的意思都没有,倚在窗台旁,对月沉思。
“相公,还不睡吗?”魅兰儿温柔地为他披上披风,低声问道,宁远不上塌,她到是窃喜,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本就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