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一块。加上最近一直都是一个人游玩,也没有死党闺蜜在身边,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
双方了解最便捷的途径就是交流。
一路下来,大多都是陈探花说,李开心只偶尔插几句。过去的二十多个年月,李开心都只是跟爷爷奶奶在一起,辗转各地。每到一处,也不怎么跟别人来往,没有同学,更没什么朋友。后来奶奶走了,只剩爷孙两在大雪山生活,更是很少见到人。今天听到、说出的话,已经比过去几年都多了。陈探花也看的出李开心不擅长交流,不怎么爱说话。也是,没亲没故,一个人到处流浪,估计也没什么朋友。想到这里又替他感到难过。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思想丰富,加上同情心,恻隐之心,母性,愧疚,自责等等情绪泛滥,陈探花已经把李开心定性为那种身世悲惨,生活凄苦,无依无靠的流浪儿,然后使这一形象快速丰满完整起来。而自己就是上天派来关照他的天使,该是履行职责的时候了。
两人交谈着,时间过的飞快。顺着导航仪,车子驶进蓉城华西医院大门。在路上陈探花已经联系好医院这边,车到时已经有医生护士在旁边等候。李开心骑虎难下,怕陈探花发现自己并没受伤,也不想佛了她的心意,只好左肋下运气,硬憋出一块黑青。随着车门打开,已经有担架摊开,李开心也就顺势躺了上去。
因为是上面吩咐下来的任务,领头的主任医师也不敢怠慢。特事特办,自是省去了平常的一些繁琐程序。问清楚病灶,就去做心电图B超,结果‘病人’当然是没什么大碍。好在没有化验血,大小便,不然得出的报告会是健康的吓人。
一直等候在医疗室外面的陈探花看得负责检查的医护人员出来,连忙询问。得知检查结果后不禁松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下去。又忙前忙后吩咐安排好高V病房,把李开心转送进去,这才坐电梯下楼。倒不是打算偷偷离开,是去买吃食。
“你怎么起来了?”
闻言,站在病房落地窗前俯视下面的李开心转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