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戚制度,这更是不消说得。
但王骥的恩情实在是太重,他也只能这么拜下去,将来王家只要不犯大过,此许小恶,也许只能包容了。
见他如此郑重,王祥等人脸上也是lu出欢喜的神se。
要说对王增,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能说不伤心,但这个伤心却是有限度的,身为这个大家族的第二代掌门,王祥也实在是不提也罢了。
当下张佳木送了王骥出门,看着老头儿去约王直等人入宫,他自己矗立在靖远伯府门前,一时还真有点茫然无措之感。
“太保,不如还到鄙府中喝茶?”
站在张佳木身边,王祥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了。”面对他,张佳木神se严峻的多,想了一想,摆了摆手,用训诫的口wen向着王祥道:“伯爷入宫之后,精神一松驰,身体怕有问题,你,这几天要小心再小心。如果这会儿伯爷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我饶你不得!”
可怜王祥好歹也是未来的伯爵,现在的都督,但被张佳木训的如小孩子一般,两人的年纪相差也甚远,但张佳木这么训斥他,王祥和四周诸人也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哼,走!”
“太保,去哪儿?”
“回府了!”
“太保不去看抓捕郭登或是别的反贼了?”
李成桂极为意外,问道:“若是有什么消息,且不是要误事么?”
张佳木冷哼一声,道:“郭登和刘家叔侄有什么好看的?几具枯骨罢了,他们想造我的反,还要做几年的梦。等缇骑一上门,你们看,刘家叔侄立时束手就擒,倒是郭登可能会顽抗一下,不过,就他府里的几十人能打的家丁,能抗得几时?”
“或有别家勋戚,闻风而至?”
年锡之提醒道:“太保在,可以震慑不法狂徒,若太保回,恐怕有人会蠢蠢yu动。”
“不会的,你们放心!”
张佳木只觉得心中烦燥,挥了挥马鞭,道:“你们都去衙门候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