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当然没有人敢这么做。
年年在账簿上玩这些hua样,以张佳木现在的控制力来说,完全没有这种必要了。
西北和陕北免赋,再迁走一些无水地区的居民,可望最大程度改善当地民生,最少,就算是小冰河时期也不会有大规模的灾害和流民为祸了。
东南一带,采取务实的态度来征收田赋,完粮实收,而征收的额度也是从实际出发,不再玩账簿上的那些hua样了。
改制之后,年赋税仍在三千万石以上,不会对帝国的运行有任何的影响,相反,就算有影响也是良性的,不足为惧。
这原本是极好的方案,但李贤还不敢答应下来。
此时他看向张佳木,语气诚恳的道:“我知道太保是唯恐时间不够,只愿做的再快些儿。但,我要直说了,现在开放海禁还勉强可行,但最少要一两年功夫才能收功。再下来才谈得上整理摊派和商税,再下来再谈免赋和调控各地田税的事。这样一步步的来,没有十年时间,很难看到成效。”
“十年?”张佳木摇头笑道:“十年对一个政fu来说,并不是很长的时间。但,我要做的可不是眼前这一点事。”
以他的打算,从水利到农田,再到育种,交通、教育、行政、司法,确实是一个浩大的系统工程。
十年时间只用来做这么几件事,确实是太慢太慢了。
人的一生有限,况且现在的医疗条件也很难说人的生命能受到实切的保障,所以,还是只争朝夕的好些。
见张佳木急切,李贤却只是摇头。
他是政fu中的首脑人物,自然知道这个庞大的官僚体制有多么僵化。要不是张佳木巧妙的手段来引导,现在做的这几件事会引发多大的风bo,谁能知道?
就算如此,以李贤的信息情报来源也是知道,关于漕运和吏治的事,已经在江南士绅中引起不小的反弹。
特别是漕运改海运一事,不少士绅和读书人都担心会破坏海禁,而海禁和沿海治安有关,更和沿海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