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什么,而张佳木无形之中,对内阁的掌控就更增强了一步。
在场的都是积年老吏了,就算年锡之也是在官场和锦衣卫打混了几年,张佳木的话,只能哄哄别人,却是骗他们不过。
当下众人心中只是奇怪,倒不知道张佳木下了什么本钱,能叫陈文从内阁里退出来。一个尚书换一个内阁大学士,怎么算也是不合算的。
“那就是这样了。”
张佳木如释重负,最近的公务办的很顺手,当下伸了个懒腰,笑道:“各位来给家母上寿,实在心感,来,我陪大家多饮几杯。”
张佳木喝的急了,因见一个四品武官急匆匆的进来,认了一认,知道是总务的人,坊丁出身,也是老人心腹了,当下笑道:“你跑哪儿去了,这早晚才来,罚你三杯,再和陪我饮过。”
“是,是下官无礼。”
那武官冠带严整,并没有穿着吉服,想来是从公堂签押房过来,所以才这般打扮。等自饮三杯,又敬过张佳木后,这才退向一边。
退到一边,却是把陈怀忠也拉了下来,在陈怀忠的耳朵边上窃窃私语。
年锡之是有心事的人,最近蛛丝马迹很多,他不掌内卫,但也觉着有些不对,心中只是在想:“太保没空,需得有人召开一次会议,天家把各自的情况汇总了来看看,这样才能知道端底。”
心中正自沉思,却是见陈怀忠面se不对,年锡之心中一动,上前问道:“怎么?”
“唉,怕什么来什么。”陈怀忠哭丧着脸道:“杨暄弹劾太子身边宫人,并言请皇上多择宿儒充实东宫以教太子,反正,奏章里对太子可真的太不客气了!”
“唉,此人真是烈性不改当年。
年锡之大为摇头,道:“只顾捅漏子,也不想想,现在这局面,是不是能luan,luan了成不成!”
“他们言官哪儿管这些?”
这一次官制改革,都察院也是改动较少的地方,只是在地方上加强了常派人手和把巡按御史制度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