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是光禄寺卿张大人。”
“是他啊,怪不得……我事情很紧急,就在正堂见他。”
这个光景,也就只有光禄寺卿这样的通家之好才能来求见,而且也就是他才会让门上的通报,换了普通的官儿,这个时辰断没有被接见的道理,门上也就自然省点事了。
至于任怨几个,则是不需通报,直接就能进来,甚至能直接到后院里头去。
“你怎么啦?”等张泽进来,张佳木辟头就问,“这么早急急跑来,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们已经是联了宗了,算是亲戚,在宗法上关系比任怨还近的多。所以直接说话,连惯常的官场的那一套都省了。
“咳,我过来还有什么事?”张泽一脸苦相,道:“还不是太子的事”
“这位小爷又有什么hua样?”
“奇奇怪怪,五hua八门,什么都有。”张泽甚为苦恼,摊手道:“我真想辞官不干了”
这当然是虚话废话,这一次官制和吏治大改,但触动最小的地方,就是光禄寺。这个部门毕竟是供应皇家内府,和宫廷有很大的关系,成例很多,忌讳也多,内阁和张佳木合议时,大家一致决定,光禄寺暂且不必改制太多,暂时就维挂旧例。
这样一来,张泽自然心情慰帖,没有什么烦心事,官儿当然也当的顺风顺水,得意的很了。
如此这般,辞官的话当然接也不必接,张佳木很沉稳的问说道:“你先说说,他要做什么。”
“要东西,要银子,要供奉各省方物特长……”张泽从怀中掏出一个册子,递给了张佳木,道:“你自己看看。”
“嗯,不得了”张佳木略看一眼,便笑道:“锦ji、松hua江的白鱼、熊掌、虎骨、娃娃鱼……他倒好,什么贵的珍稀的,便要什么。”
“还不止,”张泽道:“听内里的人说,首饰、青精石、绿松石,这些物件才真值钱,太子要的也多。”
“求田舍问,庸人一个。”张佳木提起太子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