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点薄面。”
他倒真的有直闯的打算,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但今天一旦想起来,这好奇之意竟是再也遏止不住。
鲍家湾很神秘,张佳木很神秘,他身后的锦衣卫也很神秘。
在这个想得到答案的初秋的下午,李贤颇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轻狂,答完之后,便是马鞭连击,向着宫门外疾驰而去。
……
一路顺畅无比的出城,因为公务繁忙,李贤已经几年没有这样的机会在京城街道上奔驰,一路上行人商贩甚多,运粮进城的农人推拉着粮车,也是络绎不绝。
等出了广渠门后,李贤问自己的亲随道:“这阵子城中人丁渐多,是不是?”
“是的,”对方从容答道:“自太保废关税及和买以后,城中商贩日多,物价平稳,实际上是降了不少,而最近秋粮丰收,进来卖粮的也很多……”
“这我知道,官府备了银子,以防粮贱伤农。但太保说,不妨由商人自购,或南或北,由商人来做贸易最好。当然,也要有常平仓,防着商人克扣百姓。官府只做调节,不直接介入,不然的话,财力物力都难以支撑”
说起这个,李贤神se惘然,打发了下属之后,又用好奇的眼神来回打量了半响,然后才打马挥鞭,继续向目的地急急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