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还在嘴硬,擒住他的那个锦衣卫狞笑一声,手中绣春刀先在那人鼻间一割,把那人鼻子也割了下来,顿时就是鲜血淋漓,然后在那人惨呼之前,便是又在喉咙间一割,鲜血涌出,一条性命却是了结。
见他如此,其余四五个锦衣卫也是有样学样,在那几个吓的发呆的小厮喉间一割,顿时也是全部杀了。
在他们四周,其余的锦衣卫全部提刀掩入,遇人便杀,不分男女,一时间,整个总兵府邸犹如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浓烈的血腥味道,时不时的便是一声或几声惊呼,然后便是刀剑砍在人身体骨骼或皮肉的沉闷声响。
如果从高处向下看,就可以看到一队又一队的灰衣人在穿堂巷子中蝴蝶一般的穿梭疾行,从二门附近,到正堂,再到边院,然后是穿堂夹巷,一路杀得数十人,数百人终于穿行到后堂之前。
石彪坐于后园海棠花从之下,在他面前,铺设着一张小几,酒菜林列,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虽然富贵已极,已经位列侯爵,不过石家是武官世家,富贵没超过三代,在穿着吃食上都还不脱武将粗鄙的一面,所以酒菜虽多,却多是酒肉荤菜,菜色也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陈设讲究。
不过,他请的也全部都是边将,大家大快朵颐,吃的正是开心。
外面的吵嚷声已经小下去了,石彪不知道是因为抵抗被平息,还以为是自己派出去的人中止了鼓噪,因向着众人笑道:“不知道是你们谁带的人吵起来了,一会出去查清楚了,打他娘的军棍。”
他带兵向来就是如此粗疏,众将也习惯了,当下俱是笑道:“对,打军棍”
他们也都是没有想到,就在大同总兵官的府邸,居然有人冲杀进来,将总兵府邸外的随伍亲丁赶走杀散,又将总兵府邸内的中军武将和士兵全部斩杀。
如此大胆,连石彪这个彪悍凶狠的人却也是一点也没有想到。
“来,请诸君满饮此杯。”众将和所有的心腹在前,石彪也是极为高兴,他自己先干了满满一大碗酒,脸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