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骑射,武勇过人,体恤士卒,还有他的清廉等等,也都是坊间闻名。若非如此,此人也不会被一样清廉的于谦所信任重用了。
于谦为兵部尚书时,朝事可一言而决,虽然于谦并不是大学士,更不是王骥那样的国之重臣,但于谦的能力和为人使得景泰皇帝深为倚重,国事就是顾问于谦,而于谦深信范广,所以这二人在京营时,石亨被陷制的动弹不得,边境之上,范广的威望罩的住,镇守大同的郭登也是一时名将,所以在景泰八年边境平安无事,除了兀良哈三卫和保喇偶然犯边外,四处都是平安无事,这,就是名臣之功。
到天顺改元,一切变换旧制,短短两年,边境连连报警,内地两年间有三股大的流民起义,规模都过万人,流窜数省,州县都教人攻了下来。所以,只能连派名臣大将出征,而却又把范广和郭登这样真正的名将闲废不用,这也不能不说是当今皇帝的失德。
范广带着家丁来张府,却是与张佳木救于谦那一份恩义有关,所以很不愿张佳木因此事算上一功,这样又叫他觉得坏了交情,又使得这个老实的武将觉得自己行止有亏大节,感觉很不得劲。
但在张佳木的立场来说,又非这么当众谢范广不可,两人视线相交,都是坚决无比,但范广到底稍逊一筹,坚持之下,范广只得苦笑道:“应该做的事,又何必言谢”
“不然,老将军是前辈,现在又赋闲在家,如果闭门不出,谁云不然?夜出而至,并非是私情私谊,而是为了天下安稳的公义,所以,非谢不可。”
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只是范广原本红润的脸膛就更加红了那么几分。
“我打算保举老将军为提督京营军务总兵官,诸君,以为如何?“
这一语却是叫在座的人甚是吃惊,当下便有几人惊噫出声,只是张佳木积威甚重,却是没有人敢于反对他的话,所以虽然大家都很惊奇,却并没有人敢出声反对。
“这,这我可不敢当。”范广本人就是吃了一惊,当下便连连摆手,只道:“衰朽余生岂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