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一件人生快事了。
此时年锡之看到的,却是各个街口都有旗帜飘动,先是看到举着大旗的人影,接着便是如林的长枪大刀铁矛长戟,再下来便是全副武装,铠甲鲜明的士兵,在士兵群中,还有无数骑着战马,穿着将军的铠甲,披着鲜红的斗篷遮蔽风雪,同时在向这边指指点点的军官。
这一下,年锡之面色惨白,呆了好一阵子,才又道:“大人,这情形不对啊。”
“是不对”徐穆尘要冷静从容的多,他数了数对方军中的旗帜和旗帜上的装饰字样,再看看阵中骑马武官的数量,当下便道:“大人,对方是真花了血本了。”
“总兵旗二,副将旗七,参将旗十,游击守备千总把总旗过百,”张佳木也是冷笑,只道:“不知道是都是谁了?”
“将旗虽多,人并没有那么多。”徐穆尘又道:“不过,也是正经动用了京营兵马,约摸在五六千人之谱。”
年锡之没有带过兵,也没有出外行走的经历,所以一下子看不出这么多门道来。张佳木和徐穆尘这么一说,他二人冷静异常,却是把这个纯粹的书生急的满头大汗,他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而眼角却是一阵阵的冒着热气,再一拭额头,却真是有汗如雨下。
张佳木见他如此,却是哈哈大笑,打趣他道:“原来人紧张到这种地步,却果然是能在这大雪的天飚汗啊。”
“大人,休要取笑。”年锡之道:“曹吉祥在宫中,来的是不是曹钦?不过,怎么有两处总兵旗?”
“肯定不是曹钦,”徐穆尘道:“他是刚授的团营总兵,之前不过是副将罢了。京营之中,够资格用总兵旗的,只有石亨一人,来者当然不是石亨,所以这总兵旗,不是京营将领,而是外路总兵官。”
“是的,你说对了。”张佳木已经看清楚了来者是谁,只觉得心胸中发冷发闷,他倒是没有想到,石亨和曹吉祥拉拢到的人还真不少。
来的是怀柔伯施聚和海宁伯董兴,这两人都是曾经打过交道,也算熟识,只是因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