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要和皇上禀报知道,晓得么?”
他倒是拿起鸡毛就当令箭,皇家纳王增尚主,原本就是要他多一重资格,将来不论是在宗室内还是在勋戚亲臣之中,又或是军界,王增都有一层经历,锦衣卫那头,也能镇得住。
就是因为此等考虑,所以把个十三岁的公主给了王增,就算要成亲,不等两年之后也是绝无可能的事。
此事一提起来,王增就颇为伤感。
原本娇滴滴的美娇娘都预备要迎回家了,当时已经做了夜夜笙歌的打算了,连药丸都暗地里配了几颗备在身上,现在却一切成空,每天还是孤单只影,想一想真是情可以堪,情何以堪啊。
好在现在有一个张佳木和自己是难兄难弟,不过,今天入宫,听宫里的人说太后和皇后已经有商议,重庆今年已经快十五,最多明年也就能成亲了。
想一想这个,心就跟猫爪子挠似的难受着呢,偏这个老爹哪壶不开就偏提哪壶。
“我说,”王骥适时道:“我和增儿还有正事要说,你先出去招呼宾客。这会子正是贺客盈门,你跟我这儿混什么混。”
“哎呀,也是”王祥虽不聪明,也知道自己是碍眼了。他看看父亲,再看看儿子,悄没声的叹一口气,然后便告辞出去,自去迎会宾客去了。
这会子靖远伯府倒真的是贺客连连,这等喜事,通家至好要来,平时关系不咋地的也是跑了过来贺喜,光是宫中那些大公公大伴们派来的小宦官们就得好好费力思去打发,一个不到,凭白就得罪了人。
王祥一走,屋里祖孙俩脸色就立刻沉静下来。
半响过后,王增才向着祖父问道:“大人,孙儿有话想问。”
“你要问什么,我大约也知道了。”王骥沉吟了一下,答道:“确实,此事是吾等暗中设计,皇上也首肯了。老实说,会昌侯几个,怕也事先就有消息了。”
“那置孙儿与佳木与何地”王增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当下便叫道:“友朋之道,就是彼此信任,知心托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