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木和石彪的冲突已经远人尽知,徐穆尘知道,也不足为奇。
张佳木点一点头,道:“知道,石彪实存是虎狼之士,对外,可以御敌于国门之外。但若是对内
“是的!”徐穆尘
“你的意思就是,没了巡抚制约,大同总兵官会谋反?”
“那,不敢说。但横行不法。凌虐地方官员和军士,贪污军粮。吃空额,甚至走私交易,这都是免不了的了。”
“他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大同除了总兵官,还有镇守中官!”
“那都是用银子喂饱了的。”徐穆尘撇嘴道:“中官还有什么操守不成?石彪此人,行事绝无顾忌小他敢派人到京城暗中拐骗世家大族的婢女就能看出他是什么人了!在大同,石彪就是一手遮天,多少豪门富户都在他手里落个惨不堪言的下场。大人,如果不早为设法,我看大同会出大乱子。那里,可是有国朝边军精锐,现在尽掌于一人之手,太危险了!”
这种论调其实和书生之见也没有太夫区别,张佳木记得明朝似乎也没有人敢谋反,所以徐穆尘说的虽然郑重,但也没有太放在车上。
不过,既然大同乱成这样,好象也是个机会。
送走两个读书人之后,孙锡恩和任怨与张佳木一起打伴回家。
一路上,张佳木问起徐穆尘此人如何。
孙锡恩道:“人是挺不错,也有学问,也没有那种头巾气的酸味。要不然,小人也不会和他走在一起。”
他摸了摸头,道:“就是听说私德不怎么样,来京会试,还在勾栏里认识了个婊子,天天魂不守舍的,想给人家赎身。
“哦?”张佳木大感兴趣,问道:“这么说,他还是个情种喽?”
“是啊。”孙锡恩笑道:“他自己都快没饭吃了。还在勾栏瓦舍里勾留。不过,听说那个女的也很有情义,不找他要银子,还供他吃喝,就指望徐某人能考中进士,娶她当娘子。”
“真是一对痴人!”
张佳木也是失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