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感慨,他道:“经历司的经历吏员,一个个滑似滑,奸过鬼。都是积年老吏,世代家传的玩意。说真的,朵儿大哥,我倒是想招一些读书人,给我弄弄文案,讲讲国朝典故,出
“这个就难了!”
“是啊,再说
朵儿闻言只是一笑,不过他毕竟是武将。心里有话憋不住,当下只是道:“你不是另立了牌子。弄什么总务局,庶务局,大约,也就是想招致自己的人进去?佳木。你很高明,这样不必得罪旧人,自己新立炉灶。时间久了,大家就习惯新的,旧的权势尽失,也就无所谓了。”
张佳木这件事用心很深,不过一个老粗朵儿也是瞧了出来,他倒是有点吃惊,当下只得打了个哈哈,笑道:“不谈,不谈!”
一时无话,陈逸和范广几人赶了上来,众人都是武将,不谈国事政治,谈些枪棒弓马,倒很是相得。
说的热闹,路也赶的快,快到永定门的时候,陈逸突然一拍脑袋,笑道:“瞧我这记性,张大人,有件事,要请托一下,不知道大人肯不肯赏这个脸
张佳木忙道:“陈大亨,你我兄弟相称好了,有什么事,只管说,能办到的,弟一定尽心尽力就是了
“好”。陈逸笑吟吟的道:“有位年大人,网进了诏狱,不知道佳木知道否?”
“年大人?”
诏狱里头最近关着的官儿很多,他自己就下手抓了不少,还有皋这厮弄来的官员,不在南所就在北所。反正很多。
但陈遣所提的这位,地位很高,张佳木一想就明白了。
他道:“是不是说的大同巡抚年富年夫人?”
“是子”。
“他的罪名是大同副将石彪弹劾,贪污。凌虐军士,现在大同总兵郭登卸职,石彪接任是必然之事小石家叔侄圣眷正隆,一弹便准,年富这一回,不死也是充军
“是是,我知道!”陈逡道:“年富此人,我甚知之,清廉,干练,不惧烦难。不怕得罪人。佳木,恕我交浅言深。直言了。年富是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