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的也是正七品,从上到下,全部一索子抓回北镇抚司,接着就是拷问,定罪,这么着一动,头一炮就打响了。
现在张佳木坐着这个锦衣卫指挥的位置,无论如何都要做出点成绩,搞出点动静来,只是拿谁开刀,颇需学问,徐有贞则是一个上佳的目标。
打他一个人,也就是打击整个徐党捎带着扫了石亨一党,张佳木和这两派势力早就是撕破脸皮,大家都上了擂台,不打出个胜负来,人头打出狗脑子来,两边都是绝不会收手就是了”,
于是张佳木只是一声令下,三个队官带头,百来号人跟在后头,这般杀气腾腾的模样,那些跟着车马的长随伴当们看到了,各人“哎呀。一声,才刚还蹲着的,这会又全站了起来。
“都别动,不瞎说瞎动的,就没你们什么事,乱说乱动的,非叫你们后悔不可黄二头在最头里,手中刀柄向前一戳,正中一个呆在路中,不知道是要进还是要退的长随的腹部,黄二一身蛮力,刀柄又是铁铸,一下子捅在胃上,那人疼的面部扭曲,跌翻在地滚来滚去,疼的要死,只是疼在胃部,却是连声疼也哼不出来。
一下子就镇住了场面,几十个长随伴当知道厉害,眼前的这伙锦衣卫凶的很,没有人给自己找不自在,所有人都缩在一起,一声也不敢吭。
刚刚那些小贩子们,也是一个个面色难看,家伙什什么的也不顾了,各人也是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弹。
卖棍饶的大婶刚刚对着徐府的人一点儿也不惊不怕的,这会儿也是毕的面色如土,辊饶锅上汤烧的滚沸,却也是不敢去收拾。
“大婶”张佳木这会闲着没事,倒是过来安慰,他笑道:“没你们的事,看你刚刚的模样。女中豪杰一般,这会儿怕什么
“没怕,没怕”大婶哪里能不怕?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人身上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凶厉之气,不比那些色厉内茬的豪奴,有的只是一股虚气,吓不住人。
见她如此,张佳木到也不好说什么了。这些虎狼之士,原本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