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
这么一路说笑向里头走,朵儿家地方极大,后园里没建什么亭台楼阁,倒是碾平了地,建了老大的演武场在里头。
张佳木和朵儿进去的时候,一群群的蒙古鞑官正在里头说笑摔跤玩儿,大冷的天,不少鞑官脱了身上的衣袍,光着膀子,身上抹了油,正摔的热闹,有人一倒地,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你们看,谁来了。”
朵儿一走近,立刻大声叫起来。一众鞑子一看,都是围拢了过来。
各人七嘴八舌道:“真正晦气,大过年的叫这厮来做甚。”
有人直接指责朵儿:“把这小子叫过来,却不是扫俺们的颜面?大伙玩的正开心,你这般鸟乱,当真可恶。”
想来也是可笑,一群身上肌肉盘结,一块块腱子肉着油光的蒙古汉子,见着张佳木如同绵羊见着狼一样。见他来了,上几回被他摔的很惨的几个汉子见他来了,索性往人群里一躲,没皮没脸的跟着笑,但别人叫他们再上,却是打死不肯了。
张佳木刚来的那会儿,朵儿府里的这些鞑官颇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这会的大明已经不比当年了,武官子弟袭职多半就是走个过场,弓马刀枪功夫是一代不如一代,张佳木年纪又小,虽然在锦衣卫里有名,但鞑官们可不懂这些,见他来了,就请求和他比武较技。
结果一试下来,除了马术还有鞑官能和张佳木较较劲,比射术,比斗技,甚至是比摔跤,别说是打个平手,就算是能坚持三五回合的都少。
打架还讲个半斤八两才有味道,和张佳木一搭手就飞,这谁受得了!
这伙人如此,朵儿也只是笑,待乱的差不多了,他才清清嗓子,叫道:“乱甚鸟乱,亏你们平日说嘴,说汉儿怎么不成,见着真正能打的,却也是这般怂样,好生丢脸。”
“你不要这般说,”有个鞑官甚是不服,叫道:“他也是哈铭教出来的徒弟,也算是咱们蒙古人中的好汉。”
这般歪理,也是穷极无聊。朵儿瞪他一眼,道:“休要乱,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