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法无天了,在公堂之上,竟也敢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
站在临安府衙门前的百姓对带着面具的梁侯爷指指点点,义愤填膺,原先道这位梁侯爷心怀百姓,是位品性高远的侯爷,想不到,居然是这种以权压人,残害无辜百姓的伪君子。
云喜手持令牌,大声斥道,“无知刁民,我家侯爷一言九鼎,他说没有就没有,你不要胡乱栽赃我家侯爷!”
但显然,云喜的话听起来有些咄咄逼人,即便是有理,在那些百姓看来,却也成了梁侯爷纵容恶仆仗势欺人,更是令梁侯爷的声誉雪上加霜,遭来骂名一片。
“刘大人,青天大老爷,您要为草民做主啊。”老者匍匐在地,想到那失踪了十余日的女儿,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老者一哭,那跪在堂下的几个穿着麻衣的汉子也跟着哭求刘知府要严惩凶徒,为他们无故失踪的妹妹讨回公道。
刘知府安抚道,“你们放心,只要有天理在,有朝廷律法在,本官向你们保证,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将那些十恶不赦的凶徒绳之以法。”
“刘大人果真是清正之人。”梁侯爷一走动,躲在后面的苏谨心好像听到了那藏在梁侯爷怀里的珠玉小算盘的声音,苏谨心愈加仔细地去瞧这位梁侯爷,玉冠束发,但白色丝质的冠带却系了起来,而非像往日那样的拂过脸庞,自然地垂下来;还有这一身白衣,腰间的锦带并不是如同往日的绣着黑色云纹,而是用金丝勾勒的,虽然都是云纹,不细看也极难分辨,但苏谨心了解云澈,像金丝穗儿这等俗气的丝线,是绝不可能绣在他的锦带上。
梁侯爷挥手,让云喜退下,而自己掀开袍角,蹲在了被按在地上的司徒青青面前,冷声问道,“你为何抓他们?”
“别假惺惺了,明明是你指使的!”一个直脾气的粗壮汉子大声吼道。
梁侯爷没有动怒,依旧问司徒青青,“卿本佳人,奈何从贼。你若想置本侯于万劫不复之地,你尽管不回本侯的话。”
司徒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