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娘找了个招摇撞骗的天清道长来陷害苏谨心,原想着一切若顺利的话,还能泼林氏一盆污水,让老爷更加的厌恶林氏,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苏谨心轻而易举地揭开了天清道长的真面目,她心中这个后悔啊,直骂天清这个妖道平日修得是什么道,还不如苏谨心一个十四的黄毛丫头懂得多,亏他有脸说自己来自紫阳观,与玄虚子是同门师兄弟,这个天清,简直气死她了,竟被苏谨心三两言语就吓得招了,那玄虚子是何等身份,整个临安城能请动玄虚子道长的,也就云府了,若苏府去请,恐怕还请不到,更何提要他来苏府为苏谨心作证了。
谢姨娘本想提醒天清道长让他别松口,然后,她在旁再帮衬一二,这事也就成了,但这个天清道长很多年前就被玄虚子逐出了紫阳观,而且近日才回临安城,哪知道玄虚子近几年忽然改了习性,不止很少露面,还行踪神秘,再加之,他本就心虚,故而被苏谨心这么一威喝,还没等到谢姨娘的暗示,就自己吓得当场招了。
“道长,娘亲问你话呢,到底是受谁主使?”苏谨心嬉笑的开口,却把一旁的谢姨娘吓得心惊肉跳,这回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二小姐,不就一个到处混吃混喝的假道士,骗到了固然好,骗不到算他倒霉,何来受人主使一说。”谢姨娘气愤地指着天清道长道,“管家,赶紧让人把这假道士乱棍打出去,免得看了晦气!”
“是,是,贫道没有受人主使,贫道就是一时见钱眼开,起了歹念,以后再也不敢了。”事迹败露,被乱棍打出府外,总比丢了性命强,天清道长见谢姨娘帮他,忙配合道。
“谢姨娘所言差矣,且不管道长是否是受了人主使,但今日他来我们苏府,走得还是正门,这事要瞒是瞒不住的。”苏谨心故作惋叹道,“想爹爹这些年为了苏家,苦心经营,现在,苏家也总算有了新的契机,倘若就因此事而功败垂成,谨心实在为爹爹感到不值。”
谢姨娘想大事化小,不了了之,而她偏要无风在起浪,就算今日扳不倒谢姨娘,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