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几分憔悴。
“别过来!”李暮舟一见苏谨心,下意识地退了几步,高喝道。
“夫君?”苏谨心不解。
“我让你别过来,你没听到吗?”李暮舟俊秀的脸庞带着浓浓的厌恶之色,“我今日才知道,你们临安苏家当初到底安了什么心,呵,把你嫁过来,是想让我们李家断子绝孙吗!我就说吗,临安苏府家大业大,怎么会把一个嫡女嫁给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闹了半天,感情他们是拿我当了替死鬼!”李暮舟日前与临安府的一些同窗饮酒,听到有关苏府嫡女苏谨心天生命硬,谁娶了她,谁倒霉。怪不得他这些年科举屡次不中,原来都是被她这个灾星给克的,若非他听了谢公子的话,到道观里求了几道符,否则他这辈子不都还是个秀才。
“夫君…”李暮舟口出恶言,还有那眼中的讥笑,使得苏谨心摇摇欲坠,一阵天昏地暗。就因为当年一个道士的无稽之言,他就避她如洪水猛兽,当她是孤星、祸根。
“姑爷,您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小姐腹中还怀着你的孩子啊,那可是姑爷您的亲骨肉啊!”巧兰扶住了脸色愈加苍白的苏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