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傻姑娘,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不要忘了,把父亲送进监狱,让自己从公主变成凡人的正是这个男人。
罗希痛恨自己的软弱,可是她又无能为力,因为她是螳螂,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她连见到女儿的本事都没有,更何谈跟他斗。
夏玥带来的早餐还搁在桌子上,她拿过来放进手袋。
临走前,她睨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大门,关上门,所有的留恋都被她挡在了心门之外,剩下的,只有仇恨。
那声清脆的关门声传来,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幽暗深邃的冰眸哪有半点睡意,胸膛处的那道伤疤似乎还留有她的温度,一直传达到心脏的深处。
陆笙坐起来,扣上衬衫的扣子,头也痛,胃也痛,这是宿醉的后遗症。
他起身来到洗漱间,没有急着洗脸,而是站在镜子前打量四周,空间很小,装修也很简洁。
洗漱台上放着她的日常用品,整齐的摆在一个粉色塑料筐中,她的毛巾和浴巾挂在一边的架子上,毛巾是那种很柔软的桔黄色。
这是真正属于她的空间,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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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看到现在,大家都不喜欢陆笙,八哥只想说,当真相揭晓的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爱你却不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