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回了座位,对于令狐鸿熹来说,面上自然要过得去。只有尚敬平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
满月看到尚敬平就想到了尚墨欣,不由笑了笑。这父女二人还真有几分相似,这脾气性格都是一样的冷硬不屈。
当林东曜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满月低头轻笑的样子,清丽五官在琉璃宫灯掩映下,分外清秀明动,林东曜一贯冷毅无波的五官,此刻因为满月脸上的情绪,也有些微的融化。
林简和皇上、太皇太后一同前来。
众人跪地请安。
皇上坐定之后,一旁的太皇太后发觉少了一个丁菊茗,不觉疑惑的看了眼皇后。
皇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觉出声询问丁台杨。
“丁尚书,令千金呢?”
几乎是皇后话音刚落,大殿外跌跌撞撞冲进来一抹单薄身影,立刻有侍卫上前拦下。
“女——女儿?”带丁台杨定睛看清楚这一身狼狈浑身是伤的竟是自家女儿,不觉低呼出声。
“父亲——女儿——”丁菊茗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额头手背脖颈,但凡是露在外面的地方都布满了擦伤,像是跌落在哪里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冷声询问,脸色不善。
谁都没有察觉,林简唇角此刻勾起一抹清浅嘲笑。
苏康则是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身后。
看着跪倒在大殿上一身狼狈的丁菊茗,苏康不由得撇撇嘴,他完全都是按照太子的吩咐。
这个丁菊茗也真的是不知死活,竟然将一整杯热茶都倒在令狐大小姐的裙子上,幸亏没烫着令狐大小姐,否则现在就不是被从假山上滑下去这么简单了,只怕性命都难保了。
在未央宫后院,林简告诉苏康三个字是“扔水里。”
苏康不敢耽误,所以一离开未央宫就将丁菊茗引到了一处假山上面,随即告诉丁菊茗林简突然有急事吩咐要离开。
离开之后苏康又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