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封信上写了什么吧!”令狐鸿熹指着甩在地上的信压抑着怒火道。
二夫人不明就里,弯腰捡起了书信。
令狐平雪也跟着凑过去一起看。
原本书信上的内容该是薛其写给令狐满月的书信,而且那封信昨儿就让宝烟晚上偷偷地放在令狐满月的房间,今儿就可以利用薛其出现,名正言顺的的搜查令狐满月的房间了,可怎么薛其身上还有一封?
而且这笔迹——
见母女二人不说话,令狐鸿熹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说道,
“是不是没话说了?!平雪,这明明是你的笔迹,难道这书信不是你写的?”
“父亲,这确实不是女儿写的啊!”令狐平雪瞪大了眼睛,拼命摇着头。
她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来?就算她有事让薛其办,也是让令狐子璐开口!她是什么身份?薛其那个傻子又是什么身份!她岂会跟一个傻子搅合在一起!
“乔青,拿过来我瞧瞧。”一直沉默的令狐泉冷声开口。
二夫人攥紧了那封信,看看一脸委屈无辜的令狐平雪,再看看表情冷淡的满月,这会子如果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她过去几十年真是白活了!她这两个不听话的女儿,只怕又是被令狐满月那个扫把星给耍了!
见二夫人攥着信不肯叫出来,令狐泉眉头一皱,冷声道,“二夫人如此紧张那封信,看来真是心中有鬼,刚才平雪怎么说满月丫头的来?不是说了,若画像上的人是她的话,她就对侯爷说实话,那么现在呢?怎么你们母女二人都成了哑巴了?”
令狐泉素来就不喜欢二房的,但二夫人终归是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这又是哥哥家的家事,令狐泉一贯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二夫人千不该万不该一次次的伤害令狐满月!曾经,令狐泉与满月的娘亲也是经常走动,无话不说。后来满月娘亲去世了,没过多久,安平王也去世了,令狐泉就更加无心去管侯府的事情了。
直到最近,满月回来了,令狐泉每每看到满月,都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