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整理好被褥,转身看着他,“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躺在床上呢?”
她遐思着,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司徒青玄笑了笑,“你叫青竹进来,他有办法。”
流苏眸光一转,激灵的点头,赶紧去找流年。
流年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司徒青玄的床上,不好气的说:“叫我做什么啊?有她在,她不是可以为你宽衣解带,扶你上床休息吗?”
司徒青玄冷眼瞪他,瞪得流年浑身犹如蚂蚁上身。
他一阵颤栗,赶紧笑嘻嘻的起身,“没事儿,我天生下来就是你们的奴隶,为你们做这点儿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司徒青玄看向流苏,“你也去休息吧,这儿有青竹,没事儿,晚安。”
他都说晚安了,流苏不好意思不走,点头说了一声晚安后,离开了房间。
流苏前脚刚走,后面,司徒青玄抬手就给了流年一巴掌。
流年痛得直呼,“哥,你打我做什么?”
那男人满脸阴鸷,暗黑得仿佛陈年旧棺,恐怖而阴森。
“谁叫你说的?司徒青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流年皱眉,样子楚楚可怜,“我这不是见你每天盯着她的照片看,心里难过嘛,再说,她来陪你,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我是高兴,可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了感激我才留下来的,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对起她,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流年挠挠头皮,撅着嘴扶着他上床,嘀咕道:“你也想想啊,你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留下来陪你一段时间,根本就不算什么,哥,你就是太仁慈了,对女人这么温柔,怎么就对我这么凶呢?”
司徒青玄躺在床上,恨恨的瞪着这么大了,都还不懂事的弟弟,无奈的无言以对。
他烦躁的挥手,让他退下去。
流年给他做了一个鬼脸,赶紧跑出房间。
刚跑出来,就被流苏逮着。
“你干吗?”他警惕的看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