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书瞥了柳如言一眼，柳如言赶紧改口：“前辈，前辈，前辈……”
寒书看莫寻脸色紧张，连忙开口解释道：“你不必如此担忧，其实她体内的血脉气息已经很淡了，就连老夫都没有发觉。应该是她的祖先，跟人类生下子嗣，然后子嗣代代传承，到了君穆年这一代，早就跟普通人无异了。只是君穆年机缘巧合跟金鲛生下孩子，这才让那仅存的一点点血脉气息，在梨儿身体里散发出来。所以她才天赋异禀，一出生就会幻化。”
说到这里，寒书看向柳如言，有些好笑道：“动物比人更敏感，他本能的感觉到威胁。”
莫寻觉得惊讶极了，忍不住问道：“那梨儿的祖先，是什么？”
寒书笑道：“椒图。”
莫寻愣住了，饶是他向来冷静自持，也不免被这个消息震惊。
椒图，那是龙子啊！
莫寻苦笑道：“这……师父，您不是逗我吧？”
寒书开口道：“哈，这些事，确实超出了人族的认知，不必多想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动物，早就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了。你们啊，只需要过好眼前的日子便是。珍惜时光啊。”
莫寻敏锐的感觉寒书的话，不仅仅是一句感慨。
他有些紧张的问道：“师父，梨儿会离开千山岛么？她……她会离开我们么？”
寒书看向莫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岔开话题道：“为师的所有徒弟当中，你是唯一的普通人，可你这个普通人，却是最聪明的。”
寒书话音落下，梨儿就跑进来了，众人停止了这个话题。
——
东周，京城。
竖奚紧赶慢赶，终于在一个半月后，回到了京城。
时隔多年，他也没有心思去看京城的变化，而是直接进宫觐见君穆岳。
君穆岳看到竖奚，显得十分惊喜。
“竖奚！你回来了？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
竖奚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信开口道：“陛下，这是莫寻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