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你是认真的吗?如果不是你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好似看出了她的不专心陆战南惩罚性的在她唇边狠狠的咬了一下,童沫疼痛的想叫想挣扎却被他禁锢的越紧,随即霸道的唇硬是撬开了她的小嘴,吞噬掉她的挣扎和拒绝,一切都软化成一种醉人的强势。
空荡的走廊,染过月光的窗台,错乱的喘息,一切杂乱无章的交涉,忽而一阵夜风吹过,掺和着淡淡的药水味吹过窗台打在他们脸上,那些药味似乎成了麻醉心灵的催化剂,本就没有理智这下越发变得毫无头脑,行为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紧搂着她小腰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她后背伺机而动,交织的she尖更是暧一昧,清凉的齿贝有些作祟的出声,陆战南的下颚迫使童沫的小脑袋一扬,很清脆的‘咕嘟’一下,不知道渡进了她的咽喉什么,童沫玉眉一皱,舌头有些生疼,想用力的吐出来却又不得不吞下去,嘴唇有些僵硬,感受身后已经被他磨出了火焰,好难受……
他在干什么?她又在做什么?
童沫的头脑明明是很清醒的,她恨极了这个男人,恨不得让他永远的在她面前消失,恨不得再重伤他一次,可是为什么此刻身体却不受头脑的支配?为什么不再挣扎?为什么要这样任由他胡来?
这算是一种放纵,算是一种沉沦吗?
不!
绝对不能,她绝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来主宰自己的人生,念到此她无力的身子开始苏醒,在拼命地拒绝,在拼命的挣扎,试图用力的推开他,可是他却那样无耻的越来越近,越来越紧。
“咳咳。”就在高潮时空荡安静的走廊内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随即耳边便出现一个男人好似提醒式的咳嗽声。
意识到有人来了,陆战南的动作一顿,借机童沫慌忙的推开他,脸却在这一刻变得通红,这种事被人碰到,而且还是被熟人看到童沫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也顾不得打什么招呼,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忙快步走进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