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芷晴嘴角此时的那一抹笑意，看似清冷实则却残忍无比。
他眼底的神色从原本的惊愕渐渐地成了认命的了然。
见寒芷晴听他这么问，薄唇微微地动了两下，道：“做为一个良好市民，我来这里，当然是协助政zheng府打击犯罪的。”
说到这，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向寒昊天那不可思议又铁青的脸庞，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
“芷晴，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寒昊天不可思议地看着寒芷晴嘴角的那一抹淡笑，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时那随意的表情，声音微颤。
虽然他早就清楚寒氏的股价之所以跌得那么厉害，就是墨君昊跟寒芷晴两人做的，但是，他绝对没有去想，他那么秘密地进行这一次的股市交易，除了他身边的母女俩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除非……跟他交易的那一方，幕后的人就是……她！
想到这，他的眸子猛然抬起，投向寒芷晴那虽在笑，眼底却冰冷无比的眼神，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些。
脸色越来越铁青，眼神越来越惊慌，就连冷汗都开始从额头里不停地冒出来。
原本，他被关押期间，还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在股市上打滚了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有一定的能力可以让整件事做得非常保密且合法化，不会被人抓到把柄或者证据。
只要法庭在判他罪之前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他就不会坐牢。
可现在……
他的身子开始发抖了起来，目光不敢相信地看着寒芷晴那笑得云淡风轻的模样，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些：
“你……你是环宇控股的人？“
心里原本抱着的侥幸在这时候被寒芷晴那默认的笑容一点点地被击垮。
寒芷晴的薄唇在他惊恐的眸子里渐渐漾开了一抹残忍的弧度，对他点了点头，而后面露寒色，道：
“你很聪明，只可惜，聪明得太晚了。”
落下这句话，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