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岳文却是表现着一脸的同情之色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这般情况,可是那贺大哥的令牌却为何会落到那个什么凌肖的手中呢?”
这句话一出,贺云飞亦是不禁心头一惊,只觉谎话一个个圆来果然令人头痛,但是他此时并不愿施以辣手,于是只得继续扯谎道:“岳文兄弟有所不知,那凌肖的师父与我的师父世为宿敌,而他亦是与我水火不容,只奈何我不是他的对手,上次交战之时一个失手被他打成重伤,因此那令牌便落入了他的手中,而他自然不会将此牌还于我!天幸他被那妖魔所噬,那令牌重回到岳文兄弟手中,否则以我的能力,且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从他手中夺回令牌!”
岳文听得不由大是佩服,尽管贺云飞的一番说辞漏洞百出,但是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便组织好如此周密的情节关系,不知情人听来却是毫无疑点,只可惜岳文机灵过头,又是对此事稍有了解,是以才不会上了这贺云飞的当。
岳文只是表现的一脸同情的样子道:“既然如此那令牌对我也没有任何用处,留在身上又是负担,倒不如承人之美就此归还贺大哥才好!”
贺云飞闻言大喜道:“那可多谢岳文兄弟成全了,到时我贺云飞一定不忘兄弟的恩情!”
岳文只是笑着摆手道:“贺大哥何必这般客气,那牌子就在镇边的悦来客栈的2楼右手的第二间的床上,贺大哥自去取来就是!”
贺云飞听到这里面色微变,此时他才明白这个小子原来一直在戏耍自己,但是他依旧强掩怒气地道:“恕兄弟冒昧,那悦来客栈所在我并不曾得知,尚需劳烦兄弟带路!”
岳文自然意料到贺云飞不会这般轻信自己,他这般不停地来回兜圈子,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以求找到一个解救三人的方法。
贺云飞岂有不知,但是他此时有恃无恐,一旦那岳文不肯顺从,说不得他也只能使用强制手段了。
岳文表面上看着处身事外,但是心里早已急得团团乱转,他看着床上被捆在一起的南宫月和秀文,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