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笔账再次记到心里,慢慢开始平衡下来。
岳文在给贾芳画咒符之时,贾芳只是觉得麻痒有趣便欲以手相拭,最终还是在贾氏的劲说和引导下才作罢。
这些人都画过之后,岳文理所当然地站在了贾云儿的身前,而在他伸手打算触及那贾云儿娇柔的额前肌肤时,却见那贾云儿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岳文早有所料,不由冷笑道:“怎么,你自己可以画吗?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站过来!”
岳文的话不容那贾云儿质疑,但是她仍是执拗地拒绝道:“我不用画这个!”
岳文面色一沉道:“那既然你不愿画,就请你马上离开这间屋子,和其他人回到一起!”
贾云儿脸色一整道:“我要在这里保护父亲!”
岳文冷笑一声,随即大声斥道:“对不起,我做为驱魔人有必要保护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要是你不愿意被我保护,就请滚出去,你这种幼稚可笑的孝心还是不要有的好!我告诉你,这里的人手已经足够,再不需要你这种蠢笨的女人来搅局!”
贾云儿被岳文的斥喝惊在了当地,她不想岳文竟是如此快速的变了颜色,她一想到那句“蠢笨的女人”时,竟是不禁委屈不已,她眼中含着泪,瞪着对面的岳文。
岳文面色不变,牢牢地盯着她的双眼,毫无退缩。
贾云儿一时败下阵来,她自然知道此时并非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于是她便慢慢地走上前了两步,将额头送到了岳文的指尖处。
岳文面无表情地在她的额前画下了那道咒符,在指尖轻触到贾云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时,他亦是忍不住心中颤抖起来,他看着对面那泪珠莹然的贾云儿,不由地心脏怦怦跳动不止。
岳文好容易收回了他那驿动的心神,开始忙不迭的吩咐起来道:“麻烦大家把那块床单取下来,用那坛酒浸湿!”
众人开始忙了起来,那贾云儿亦是忍不住加入进来,不一时一块浸透了床单便被拉了出来。
岳文吩咐众人将那块大床单悬挂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