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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所有存活下来的人都聚到了一起,并由秀文逐一为他们划上了狗血之符印,他们看着此时僵持的场面,知道已然面临着最大的挑战。
现在任哪一个人都不敢再离开这个团队,因为那些羸鬼虽是顾忌这些涂了狗血的人类,却仍是虎视眈眈守在一边,他们就算明知道自己可以得意洋洋地从容离开这里,但他们仍不愿脱离开大部队,去独自冒这个险,他们实在是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愿独自行动了。
此时秀文和南宫月的心脏似乎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她们两个人自然看出了岳文那凝重的神色,她们知道适才妖魔的那一扑差点要了岳文的性命,而此时岳文只是凝神观敌,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这显然说明了他再无制敌的后着。
秀文和南宫月牢牢地盯着那个灰影的妖魔,她们只盼岳文可以尽快收拾掉这个妖魔,否则这里的所有人都将性命不保,她们已然将自己和全府人的性命压在了岳文一个人的身上。
秀文只可惜那些狗血全部用在了这些无用人的身上,否则要是留到现在,涂满了岳文的全身的话恐怕形势便会大转了。
秀文摇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狗血袋,不禁愁眉不展起来,南宫月伸出手来牢牢地握着秀文的手,秀文感觉到了南宫月那冰凉的手掌,她知道南宫月再替岳文担心,而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是她在为岳文暗暗地加油,只是她已然被那些妖魔吓坏了,此时的她根本不敢发出任何鼓励的声音,只能以这般默默的鼓励和祝福来送给岳文。
岳文自然感受不到来自南宫月的祝福和鼓励,他的所有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那个妖魔的动作以及他怀中的那个水袋之上。
气氛渐渐地紧张起来,岳文的喉头干渴,忍不住地吞咽起恐惧的口水起来。
岳文知道即使是那个水袋中的尿液可以完全浇在那个妖魔的身上亦有可能不会对那个妖魔产生多大的伤害,但是他现在手中的砝码却只有如此而已了,他只得将自己所有的赌注地压在它的上面,只等翻盘。
那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