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借着驱魔之机来将自己逐出南宫府。
这样一来,他少了南宫府人多嘴杂的庇护,便好派人下手除掉自己。
但是他又为何要除掉自己呢?
岳文简直是掏空心思也是摸不着一丝的头绪,他又不能这样翻身下去问这两个人,更不可能向那贺云飞去讨问,他只觉这般憋着心里难受不已。
但是此时性命要紧,若是被那二人发现了自己藏身之处,恐怕这个秘密便要被自己带到地狱去了。
他只求这二人再多停留片刻,能够给自己多透露些信息。
岂知这二人再次翻了几遍,确认无疑之后,便抱怨着如何去向那贺云飞交待而犯起愁来,想是这二人无法交差,必定会受到贺云飞的责难。
岳文只是静静地伏在那房梁之上,只等到天色发白才缓缓地沿索而下。
他怕这两个人会去而复返,或是守在门边等候自己。
而直到天色发亮,这两个人却是未再回来,而客栈之外亦是开始人声嘈杂。
显然是那两个人已然觉得搜索完全,才头也不回地赶去报告了吧。
岳文从绳索上滑了下来,按了按已然发麻的双腿,他在床上坐了好一阵才使这股麻痒疼痛的感觉消失。
岳文匆忙下了楼梯,会了账会便急急地出了客栈。
而在贺云飞这一边,那两个被派出的人却正低着头一脸沮丧恐惧的表情。
贺云飞一改那潇洒飘逸的身姿,脸色气得涨红,向着两个人恶狠狠地道:“亏得你们两个人还是追踪高手,若不是想避人耳目,倒还不如依了那南宫无极的法子关到地窖之中,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杀掉呢!你们这两个蠢才,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做不掉!”
那两个人只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贺云飞知道既然未能杀掉那个小子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渐渐陷入了沉思当中。
那两个人见贺云飞在思考着什么,也不敢打扰,只得各怀心思地静静守立一旁,额上的汗珠却是不自禁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