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但是此时怨气十分,再看随即赶来的一众的南宫家人,只觉根本无从分辨。
那一边的南宫无极更是痛心疾首地道:“我说嘎子呀,我南宫家待你不薄,你却为何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
嘎子冷哼一声,向着地上猛吐一口血沫,只是逐一向着南宫家人看去。
嘎子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脸庞来,只见那中年人一身青衣打扮,眼神凌厉,手中提着一个紫红灯笼,照得屋子中亮堂堂的。
嘎子不用再去分辨便知这个局定是此人安排无疑,因为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又岂会有人能如此从容地提出并点燃一个灯笼,更是何况此人眼中阴气闪烁,显然是有备而来。
嘎子这些年来一直寄人篱下,对于察言观色自是有一套理论。
而嘎子想不明白的却是,南宫家人为何要派人如此陷害于己,而眼前的这个人又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联合这个桃燕来给自己下套呢?
嘎子思念急转,他在不知这些人目的和手段的时刻,当真不好做任何分辨,否则适得其反,恐怕会使自己更加陷于不利的地步。
嘎子心头焦急,但是面上却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鄙夷神色地道:“南宫老爷,你们南宫家族当真是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呀!果真十分了得!哈哈哈哈!”
嘎子留神关注着那南宫无极和那提灯笼的中年陌生人的脸色,以求在二人脸上看到一些蛛丝马迹,以便圆回今日之事。
哪知那中年男子却是丝毫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破绽。
而那南宫无极只是满脸不屑地看着嘎子不禁“呸”了一声道:“你个臭小子,骗得我们好苦!还以为你当真是什么驱魔之人,却不想竟是滥竽充数之辈!”
嘎子心头一惊,心道:“难道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人当时恐怕连那屋子一步都不敢迈出,而那桃燕更是早已吓晕了过去,而秀文亦是在那屋中,不曾看到自己后来与妖魔的事情。
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