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极特意将嘎子留下的用心,嘎子就算用脚指头都可以想明白。
但是他还是不露声色地对南宫无极问道:“不知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还是回厨房去了!”
嘎子一直寄宿在厨房角落里的一个破旧的床上,到了白天那张“床”便成了厨房的置物台,而到了晚上嘎子才会将上面的东西收拾利索铺上被褥去休息。
南宫无极表情尴尬地道:“小兄弟怎么还能去哪种地方睡觉呢?我早已为小兄弟另外安排了住处!”
“哦?”嘎子故意表现的一脸的惊异,随即为难地道:“我这种人在那里已经睡惯了,就怕老爷安排的地方太过华贵,一时还睡不惯!我看还是算了吧!”
南宫无极见嘎子不知好歹,心里早已将这个不知趣的混蛋骂得狗血喷头,但是脸上却仍然是那一脸的谄媚状道:“小兄弟说的哪里话,当时我只是有眼无珠,未能好生招待小兄弟,还望小兄弟莫要见怪!”
嘎子听罢心里不禁冷笑不止,但是仍不愿揭穿道:“南宫老爷却是说的哪里话,我之初穷困潦倒,遭遇不测,幸亏南宫老爷收留才不至于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对南宫家又岂会埋怨?”
嘎子虽是这般说,但是他心里却知道若不是那个救了他的贵人的面子恐怕他早已被南宫家人赶出府门了。
更何况这些年来南宫家上上下下将他视为草芥狗奴,完全没有一丝的好颜色对待。
至于那些简陋的食宿,他自认是自己一分分的苦力换来的,对南宫府上却是绝无亏欠。
再说恩义,至少嘎子是绝然不会领半分人情于这南宫府上下之人,他现在这般说只是奚落于南宫无极,图个心中的痛快。
南宫无极自然对自己这些年的做法和对嘎子的态度心知肚明,但是此时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下尊严的继续恭维道:“嘎子兄弟……”
嘎子听到这个称呼忙打断道:“老爷还是叫我嘎子好了,这样叫着我听着十分的不习惯!”
南宫无